当飞鸟把天空当作巢穴：那些你不知道的界飞鸟类生存智慧

凌晨三点半，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，鸟天窗外的界飞雨声里突然传来几声鸟叫——这帮家伙怎么这个点还不睡觉？揉着发酸的眼睛突然想到个有趣的问题：那些整天在天上扑腾的飞鸟，到底睡在哪儿？鸟天

你以为鸟都住在树上？太天真了

小时候总以为所有鸟都像童话书里画的那样，晚上乖乖回树洞睡觉。界飞直到有年夏天在草原露营，鸟天亲眼看见几只百灵鸟直接栽进草丛里打盹，界飞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。鸟天

• 雨燕科的界飞狠角色们能在飞行时关闭半个大脑休息
• 信天翁可以边飞边睡，连续飞行数月不着陆
• 军舰鸟甚至能在3000米高空打盹，鸟天每次只睡12秒

这些数据来自《自然》杂志2020年的界飞研究报告，科学家给军舰鸟装了脑电波监测设备，鸟天发现它们真的界飞能在爬升气流时眯一会儿。想想我们人类坐个经济舱就腰酸背痛，鸟天真是界飞惭愧。

天空睡觉的硬核配置

记得有次在北海道拍鸟，零下15度看见几只海雕站在浮冰上睡觉，当时还纳闷它们脚掌怎么没冻成冰棍，后来查资料才知道鸟腿里有套逆流热交换系统，动脉血和静脉血紧贴着流动，热量根本不往外散。

城市鸟类的生存黑客

上周在写字楼消防梯间撞见两只鸽子在电缆箱后面筑巢，钢筋水泥里长出的违章建筑意外地温馨。现代鸟类早就把人类设施当成了新型栖息地：

• 雨燕用唾液把巢粘在玻璃幕墙的缝隙里
• 游隼把巢建在信号塔的检修平台上
• 麻雀用烟头当驱虫剂，这招我在《动物行为学》期刊上看到过

我家空调外机后面就住着对北红尾鸲，有次维修师傅拆开外壳时，五颗带斑点的蛋正躺在绝缘棉做的窝里。现在每年春天都能听见小鸟啄壳的动静，比闹钟还准时。

飞行睡觉的物理课

初中物理老师要是用鸟当例子，我可能就不会在课上睡着了。鸟类在空中休息主要靠三种骚操作：

1. 利用上升暖气流当免费电梯
2. 调整翅膀角度变成天然滑翔机
3. 降低新陈代谢到接近休眠状态

《科学》杂志去年发过篇论文，说白鹳迁徙时能借着热气流爬升到2000米，然后收拢翅膀滑翔60公里，心率降到平时的三分之一。这哪是鸟啊，根本就是自带太阳能板的生物无人机。

凌晨五点的天光渗进窗户，楼下早点摊开始摆桌子的声响里，又听见那群夜猫子鸟在叫。突然觉得我们和这些天空房客也没什么不同——都在用各自的方式，在钢筋森林和自然法则之间寻找平衡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