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晒药工到巫师学徒
六月的从晒成长蝉鸣声中,我蹲在老巫师阿帕的药工草药架下,正把晒干的到巫紫苏叶装进陶罐。沾着泥巴的师学手指突然被枯树枝敲了下,抬头就撞见老人皱成核桃的从晒成长脸:“别糟蹋我的紫珠草!这是药工要治惊风症的。”他弯腰抓起我脚边的到巫草叶,暗红茎秆在阳光下泛着油光——原来我把两种红褐色草药搞混了。师学
那天傍晚,从晒成长阿帕往我怀里塞了本兽皮封面的药工《草药集》,封面烫着歪歪扭扭的到巫部落文字。我摸着内页发脆的师学构树纸,听见他说:“从明天起,从晒成长太阳爬到格桑树梢时过来。药工”灶火映着他耳垂上的到巫熊牙坠子,在土墙上投出晃动的影子。
初学巫术的三大难关
- 认药堪比认人脸:光是止血的草药就有七种,狼尾草和狗牙根长得像双胞胎
- 咒语发音玄机多:祭祀歌里某个音节拉长半拍,祈雨就变成招旱
- 占卜龟甲总开裂:火候稍过就听见“咔”的脆响,活像在嘲笑我的手艺
第一场法事惊魂记
秋收祭那天,我捧着装满牛蒡根的藤筐跟在阿帕身后。祭坛四周插着十二根桦木桩,每根顶端都绑着染成靛蓝的麻布。当鼓声突然密集如雨点时,我的手心已经汗湿得抓不住筐沿——本该摆成圆形的牛蒡根,此刻像群醉汉东倒西歪。
步骤 | 正确操作 | 我犯的错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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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手礼 | 用晨露洗三遍 | 顺手在溪水里涮了涮 |
点火顺序 | 东南角开始顺时针 | 手抖点着了西北角 |
祝祷词 | 每段间隔三次呼吸 | 紧张得忘了换气 |
祭坛中央的铜盆突然窜起半人高的火苗,我慌忙抓起备用的艾草灰。阿帕的咳嗽声从烟雾里传来时,我才发现把驱虫的雄黄粉当成了灭火灰。那天晚上,我蹲在溪边搓洗沾满黄渍的祭袍,听见树丛里传来吃吃的笑声——准是隔壁家的阿吉在偷看。
那些意料之外的老师
第二年开春,我有了自己的桦皮药箱。箱盖内侧用炭笔画着歪扭的标记:三横代表止血藤,圆圈是解毒的蛇莓果。部落里的老猎人才是我真正的启蒙老师,他们教会我:
- 观察山雀粪便能找到最好的接骨木
- 被野蜂追时往东跑,它们的巢穴总在西坡
- 月圆夜采的甘松香味最浓烈
最难忘的是给接生婆打下手那次。产妇痛苦的呻吟声中,我握着她汗湿的手背诵安神咒。当新生儿响亮的啼哭穿透茅草屋顶时,老婆婆往我嘴里塞了块野蜂蜜:“小巫师,你的咒语比枇杷叶管用。”
常用草药效果对照
草药名 | 采集期 | 主要功效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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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叶莲 | 立夏后七天 | 退高热 |
地锦草 | 晨露未干时 | 止血生肌 |
鬼针草 | 暴雨前采收 | 祛风湿 |
现在的日常
如今我的兽皮围裙口袋里总装着:三颗包着蜂蜡的药丸、占卜用的野猪牙、还有阿吉偷偷塞的酸枣干。清晨常被拍门声惊醒,可能是被蛇咬的樵夫,或是半夜哭闹的奶娃娃。
上个月给外族商人治箭伤时,他盯着我挂在梁上的风干蜥蜴直咽口水。“这是药引子。”我憋着笑解释,顺手把捣碎的茜草根敷在他伤口上。夜色渐浓时,老巫师拄着熊头杖晃进来,往药罐里扔了把我不认识的草根。
篝火在陶罐底噼啪作响,草药的苦涩里混进了烤栗子的香气。远处传来守夜人的梆子声,我往记事龟甲上刻下新的符号——明天该去后山找那种开着紫花的藤蔓了。